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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又見聯姻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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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“我欲開口,卻又不知是從何說起。

因為此時我的心理有了個莫名的預感,而這預感卻叫我莫名的覺得是難以置信的。

很多時候。於一懷靜謐中,輕數歲月留下的點點滴滴,拂過心頭的。不僅僅是那瓣瓣落紅,更有珍藏的一抹溫暖。經年之後。當所有的迷失都在心靈深處暗香盈袖。一種氣息仍會在記憶中不離不棄,仿佛似曾相識的繁華,觸手可及

又是秋天。紅葉漫舞,靜靜漫步於一徑秋涼,那盈了懷的心事。也便若夢。隨片片落葉,千回百轉,飛花一地憂傷。

曾經。也是這樣的季節。曾經。也是這樣大片的楓紅,你攜了我的手。徜徉於楓林溪畔。

片片楓葉片片情,那被你刻上我名字的楓葉。就在你的深情中閃亮。你說:不到天荒情不老。你說:執子之手,與子共山高水長。

流年飛轉,回首。青春於倏然間走過,一些曾經,如曇花一現;一些過往,不見聲響。那些滴在流裏的歡笑,還未來得及說一聲再見,便已悄然走遠。

人憔悴,只為誰,落花流水不相隨。相思賦,流年渡,無端又被西風誤。

而今,風過處,片片楓葉,片片離歌。

是誰說過:這一生,總會有一個人,陪你憂傷,聽你歡暢?是誰說過:這世界上,總會有一個人,和你做著相同的夢?

剪一段柔軟的時光,種植心香,那淺笑迷離裏,便會開出思念的花來。

鐘情於秋,不僅因了這秋裏有山高水長,更因這秋裏有片片楓葉片片*。

或許,這一生,所有的等待,都只為了地老天荒的一句承諾;或許,這一世,所有的情愫,都只為了海枯石爛的一個回眸。

你不來,我不敢老去啊!

一世塵緣一遇見,一弦素月一光陰。

從此,日子被裁成一段一段,每個段落都與你有關;從此,每個秋天裏,都會有思念,穿過時空的門楣,靜靜落在我柔情的心田。

一直相信,這世界上,有一種感情是可以沁骨的,無論走過多少滄桑,依然會鮮活如初。

很多時候,於一懷靜謐中,輕數歲月留下的點點滴滴,拂過心頭的,不僅僅是那瓣瓣落紅,更有珍藏的一抹溫暖。

經年之後,當所有的迷失都在心靈深處暗香盈袖,一種氣息仍會在記憶中不離不棄,仿佛似曾相識的繁華,觸手可及。

歲月變遷,時光流轉,生命的輪回裏,誰能解釋得清海枯石爛?誰又能參悟得透滄海桑田?逝去的,新生的,都於無聲處繾綣,淡了人生的滄桑,醉了過往的流年

將“衣帶漸寬終不悔,為伊消得人憔悴”托給煙雨,將“此情無計可消除,才下眉頭,卻上心頭”交給清風,凝眸處,總會有揮一揮衣袖,笑看雲卷雲舒。

而在這樣一個多愁善感的季節,我用寫滿憂傷的信箋,典藏你的模樣,任雨絲如蝶,跌落在我的肩上,眺望我們一起走過的美麗

時光,流年,一夢千尋。

空城舊事,年華未央,天涯渺渺,思念無期。回眸處,許下的三生承諾,卻兌現不了一世的結果。

相遇總是美麗,結局總是嘆息。

淚眼回望,卻原來,與你只隔了一個擁抱的距離呀

站在季節的邊緣,守望一座空城,覆手寂寞,憂傷是一縷風,穿過指尖,遺落在淡淡的流年。想念一個人,懷念一段情,憂傷在左,繁華若夢;幸福在右,荒無人煙

於淺笑安恬裏靜靜執筆,萬千心緒輕鎖眉間,一紙經年,半箋心語,弱水三千魂夢斷,落墨處,驚艷了歲月,溫暖了時光。

紅塵一笑,終是人淡如菊。

所以說,到了最後,還是你麽,墨修。

“漓兒。”在我依舊的糾結之中,他先開了口,只是眼神裏不知為何的總是傷痛。

可這聲叫喚卻與我記憶中重合了。

是誰穿越了時空隧道,在層林盡然的季節,帶走一世柔情,灑落滿地相思?

秋意漸濃,炎熱的夏季散發最後一絲餘熱,隱藏在秋的身後。墨綠漸逝,片片黃葉在微風中隨意飄散,零落塵埃,

被遺忘在那個不為人知的角落。站在黃昏的盡頭,夕陽的餘暉拉長了河畔孤獨的影子,被潺潺的流水演繹成不規則的曲線。思緒被遙遠的相思牽引著,憑欄遠眺,臆想著你的身影會在不經意間進入我的視線。就那一瞬,晚鐘輕扣,餘音寂寥,眼角的冰涼,隨風而逝,千裏相思化為萬般柔情,傾心而不傾城。

季節替換,日月輪回,時光斑駁著如詩如畫的浪漫。走在繁華的街道上,不管是穿梭的人群,還是如水的車流,甚至那些小版吆喝的叫賣聲……無論這個城市是多麽的喧囂,沒有你,我的世界依然冰涼如斯。無論我怎麽走,也走不出你溫情的目光。秋風蕭瑟,秋葉翩然,卻驅不走心頭對你濃濃的思念,今生,於你,或許我只是你癡情而執著的傻丫頭,永遠沈醉於你溫柔的懷抱中。

落葉漫漫,清荷待綻,你用你的柔情在我心底種下相思的種子,從此蔓延瘋長。我便在晨鐘暮鼓中,在此岸搖響思念的風鈴,期待彼岸的你能靜心聆聽。相見的柔情和悸動只能塵封成心底的記憶,就算執筆萬千文字也不能描繪這一份深情,無論怎麽濃墨重彩也畫不出這傾世的愛戀,沒有什麽能詮釋出相識相知的點點滴滴。而此刻,你我卻咫尺天涯,兩兩相望,演繹著一場又一場的*。

黑夜如期而至,你多情的眼神,猶如白駒過隙。在我空白的人生中路過了那一片遙不可及的藍天。

在最美好的年華,還來不及綻放,便雕零在飛花落絮中,錯落成迷離的凡塵浮世。我虔誠地零落在菩提樹下,祈禱你在韶華易逝的角落靜靜地等待我的到來,共譜那首金典的愛戀之歌。我願與你十指相扣,相守這份流轉千年的戀情。

遠處的煙火絢爛了漆黑的夜空,閉上雙眼,

你的影子如翩鴻般隨我如夢。我讀懂了你眼神中的多情,所有的呢喃解語了老去韶華的痕跡。共舉杯,淺笑輕顰。斛樽倒,蒼茫夢影倚花相繾綣。一盞清輝靜候碧水長天。縈繞著相依的思念,飄渺了風的清幽。悄然靜謐於塵世中,泯一口香茗,攜萬千情思我沈醉於你的柔情蜜意,癡迷於你動情的眼眸。霞光拂曉,融入溫馨的晨風中,驚醒了我千年的期盼。卻怎斷,這紅塵絲絲了不斷的情感糾葛。怎斷這,傾盡一生一世難解的思念?

秋風弄明月,蝶舞醉花間,千年的守候,我只想換來幾世輪回的相聚。與你共舞清風明月,與你琴瑟和鳴,輕叩餘音繞千年。就算紅塵滾滾,終究是一場繁華散盡。就如一顆流星華麗地滑過夜空,也能割破這份漆黑,畫出驚艷世俗的弧線,美麗了一個世界,璀璨了我的人生。

在緘默的時光中靜候流年,在滾滾紅塵的餘生中,把希望的情愫,在兩兩相對的目光中,隨清幽的月光飄進你的心田。

秋意涼薄,卻濃了無盡的相思。即使內心深處的那根琴弦無人撥起,在這樣寂靜的夜裏,在蒼茫天地間。無論歲月怎樣滄桑了容顏,我只想用這根相思的線織成最虔誠的祝福,願你在蒼涼的季節,蕩漾成幽幽的漣漪。暗香浮動,願我們能執手相守,天涯海角。懷揣欣喜,與你共度滄海桑田,見證海枯石爛的盟約!

風拂過,幾許涼薄。鴻鵠展翅,天地蒼茫,幾許仿徨。落葉翩鴻,征途漫漫,相思幾重?幾許惆悵。身在此處,心系遠方,身在此岸,情在你方。

我懷著更加覆雜的眼光看著他,等待著他的話。

“漓兒,不要因為聯姻的事情而懷恨爹爹了,龍九太子一定會好好疼你愛你的。”他的手掌落在我的腦袋上,一如記憶之中的溫暖。

可這話裏行間的,我怎麽偏偏就不懂呢?

有些傷痕,劃在手上,愈合後就成了往事;有些傷痕,劃在心上,哪怕劃得很輕,也會留駐於心。生命中,似乎總有一些承受不住的痛,有些遺憾,註定要背負一輩子;生命中,總有一些精美的情感似瓷器般在我們身邊跌碎,然而,那些碎片卻留在驀然回首時的剎那,心會陣陣作痛。情感的傷口在人世的雨天裏隱隱作痛,心,也在回憶中掛滿了淚滴,提醒著我在那樣的歲月裏,是怎樣地被愛神的手臂撫摸,又是怎樣地被愛神冷漠的眼光所傷。

獨自背負行囊在情感的荒原上流浪,或許應以一種平靜如水的心情來追憶那些曾經溫馨的往事,曾經浪漫的情懷,當然也包括現在出我意、出天意的離別。但是,果真能做到平靜如水嗎?

曾經以為我捧在手裏的情感最真最美,卻沒有想到也最脆弱、最單薄。此刻,迷惘和懺悔,幽怨和心痛,似跌落在昨日的珠鏈,每一顆鏈珠都印滿了傷心和淚水,疼痛的心裏滿是落葉飛舞,滿是冷雨迷蒙。

往事如煙似霧,久久不肯離開,不願散去,迷離中,依稀回首,卻分不清是你還是我?真情與無情就這樣曝光,真心與假意就這樣脫殼。寫你的詩、唱你的歌、畫你的眸子、刻你的名字,讀一段回憶,想象花開花落,沒有人呼喚我從夢中醒來,沒有人牽引我走出迷谷,只好自己拴住翅膀,捂住眼睛,迷失在茫茫人海,繼續孤獨的走過一段段寂寞的旅途。

真不想停步,真不願回頭,真想永永遠遠的,風裏雨裏,雲裏霧裏,好好的走。可是如今,我只能孤苦地站立成一尊塑像,卻不知向誰傾訴……曾幾何時,夢無牽掛,又曾幾何時,生命薄如蟬翼,而此時,我體會著湧入心池的愛戀,在放手時,原來竟是如此厚重,如此炙熱。幾次欲推窗放飛,又幾次悄然縈回。傷心是一種說不出的痛!原以為在生命中的某個小站上遇到你,用一顆包容的心去觸摸你的臉,讓你感受我給予你的絲絲牽掛,拋灑所有的笑顏,可是,沒有想到,對你我毫無保留,最終,換來的卻是心碎。我始終無法拒絕這種傷感……

沒想到最後我懂得這一千年的等待究竟是為了什麽,最後等來的卻是這個。

情歸何處?我,茫然!沈溺在這個情感的漩渦裏,無法自拔,更一葉障目看不清前路。八月的月明風清,天高雲淡,均已被我擱淺在紅塵之外。這個季節,和我有關的,只有那些輕輕淺淺的、或喜或悲的殘留記憶,哪怕,游走在夢想與現實的邊緣,依然會讓我感動,讓我迷失……短暫的美好,卻記載著我與莫言一路走來的艱辛,點點滴滴的快樂與憂傷!

退去華麗的外衣,現實顯得如此蒼白。無法阻止歲月匆匆的腳步,更加明了,人生這趟有來無往的列車,沒有倒檔!落花歸於塵土,一切的繁華已然落幕,我能做的,只有用文字記載我和莫言的這段心酸而美麗的過往……

無論我怎樣的留戀與不舍,莫言,還是雲淡風輕的淡出了我的世界。以至於我開始懷疑,他是否曾經對我付出過真情?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心,真的好痛好痛!遙望遠山的蒼茫,朦朧中帶著些許淒涼與冷寂,一如我與莫言的曾經,那些唯美的浪漫總是如夢似幻般不真實!使得我無法把現實與夢境真正的區分開來。我在守候什麽?是赴前世未果的約,還是圓今生未圓的夢?我所期待的那一場耳病廝磨的忘我,裏面的男主角真的是莫言嗎?我無從知曉。

無助、徘徊,我於經年的十字路口走走停停又停停走走。答案依舊渺茫!莫言、莫言,為何要如此的折磨我?承受磨難的能力已經到了極限!多少個不眠之夜,獨自守望,把淚水匯成夜空中那條無形的銀河,我在銀河的彼岸淒苦的瞭望,把希望寄托於無形!莫言,你在哪裏?非常明了,這是一場無望的等待,紅塵裏,即便你是我的曾經、我是你的過往,那又能怎麽樣?滄海都可以幻化為桑田,這個世界,還有什麽不會改變?永恒,是一個多麽奢侈的詞匯!透過點點淚光,我看到自己的笑容,如此慘淡……

時光沒有停下流逝的腳步,也不會因個人的喜怒哀樂而放慢前行的速度。作為凡夫俗子的我們,不能遁跡於紅塵。我與莫言,自然無法逃脫這種折磨與煎熬!當滿月瘦成一彎刀鐮,我所期待的那一刻峰回路轉還是沒有出現。“好好生活吧!”莫言的一句勸慰,粉碎了我心底全部的希望。愛他,曾以飛蛾之勢義無反顧,哪怕粉身碎骨、灰飛煙滅!如今,我依然在原地執著的守候、等待,山一程,水一程,直到一顆心沒有了熱度……

似乎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,一切都過去了。傷也好,痛也罷,都會隨時光的流逝慢慢淡去!遙望有莫言的方向,把思念的眼睛寄往天涯。“只要你快樂就好!”這是莫言送給我的最後一句祝福,淚花飛揚的瞬間,一切的過往都隨著這聲祝福悄然散去……曾經“憶君迢迢隔青天”,如今“昔日橫波目,今作流淚泉!”曲終人散去,繁華落幕,心釋然:這段情感,曾經那樣的用心去珍惜,用情去呵護,足夠了,此生已無憾!就讓我永遠珍藏這個美麗的回憶,把此情於經年的夢裏,永遠塵封!

很多的事,本來就沒有圓滿,當滄桑與無奈化為絲絲心痛,還是躊躇了我曾經執著的腳步。累了,不想再跋山涉水的去追尋,也不想再守著一份無望的等待夜夜流淚到天明……更不想再驚擾莫言的好夢,愛他,就應該給他自由,讓他快樂,放他盡情飛翔!此後,我會在每一個月明風清的夜晚,托明月捎去一份真誠的祝福:願君安好!

人海茫茫,過客匆匆,也許我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!看著莫言決絕的背影,我終於讀懂。“總是有許多的夢不能圓,在心中留下深深遺憾,當喜鵲落在別人的枝頭,只能送他真誠祝願!”莫言,感謝你曾經給了我一段如此美麗的過往!從此後,天涯路遠,珍重、珍重……

“世事一場*,人生幾度秋涼”?也許一切皆因相遇太美!莫言,化為一道最亮麗的風景,永遠定格在我生命的春天!此生與莫言的邂逅,亦無怨無悔……

“你不是我的父親。”

我是陳述句。

“漓兒,無論你多麽傷心,這是個無法改變的事實。”

不,這怎麽可能是事實?

我突然就想起來了這麽一個故事。

很久很久以前,在寂靜的海底躺著兩粒沙。他們相距兩尺。一粒沙愛上了另一粒。她凝望著兩尺開外的意中沙,平安的度過了好多年。水下風平浪靜。沙粒覺得自己很幸福,因為她知道有自己所愛的沙可以讓自己凝視,不管水面上的臺榭焦土,滄海桑田。沙灘上出現了恐龍的腳印,潮水湧來,腳印又消失了,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這與海底的沙粒無關。但是在這一時刻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:要到自己所愛的沙粒面前對他說她愛他。於是沙粒開始了她的旅途。她一點一點的滾動,不放過一點動力。不管是細如發絲的暗流還是魚兒門攪起的微弱旋渦。每當有這種力量是她總是覺得很感謝上蒼。

沙灘上的腳印換成了劍齒虎的。潮水仍然無聲的地抹去了這個生物留下的印記。沙粒距離她所愛的令一粒沙只有三寸了。再往後,沙灘上出現了人類的腳印。

當潮水再一次將這些腳印抹掉的時候,沙粒終於來到了意中沙的面前。她癡癡的看著自己所愛的沙。,想想自己在兩億年間所走過的漫長的兩尺,瞬間感到天上地下所有的幸福都堆砌到自己一個人的身上。兩粒沙相互看著,不說什麽。很久。兩粒終於決定要開口了。

正在這時,一股水流湧來,巨大的吸引力使沙粒浮起來,被吸進一個洞裏。她最後看了看自己漫長的旅程,看了看自己愛著的沙粒,不知該說些什麽。這時洞口合上了,頓時一片黑暗。她知道自己被一只蚌捕獲了。

在以後的歲月裏蚌偶爾會張開殼,沙粒還能看到另一粒沙也在不遠的地方凝視著自己。沙粒知道,世界是最美的。因為在光陰無法侵襲的海底,有另一粒沙在等待自己。

某個時刻沙粒忽然感到蚌有一點搖動,不久蚌殼張開了,映入眼簾的是海面,陽光,船和人類。人類用欣喜若狂的眼神望著她。她環視一下自身,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珍珠。這粒珍珠圓潤碩達,對人類來說是無價之寶。可對於珍珠的制造者——死去的蚌來說只是帶來了些痛苦的意外。很快珍珠就被鑲嵌到了王冠上。

但是她並不絕望,因為她知道,另一粒沙在海底,癡癡的然而永遠的等待著她。

沙粒在王冠頂端看著百官朝拜,看著國王老去,看著帝國衰落。隨後國王終於死去了。王官被用來陪葬,當王冠被放到棺材裏的時候她聽到了墓穴門被關上。

她心裏想著的是在海底等著自己的另一粒沙。她並不驚慌,因為她有的是時間,她為了兩尺的距離整整旅行了兩億年。黑暗的墓穴並不寂寞。時常有老鼠之類的來和她做伴。她獨自呆著,不知道光陰的流逝。

後來墓穴被打開了,兩個盜墓者偷走了王冠,還有王冠上的珍珠。很不幸。他們在一條河邊為了這粒最大的珍珠開始了相互鬥毆,雙雙死亡。珍珠掉到了河邊。珍珠中的沙粒燃起了一輩子從未有過的希望。她知道世界上的很多河水最終都要流到海裏。等雨季來臨,她就可以隨著河水流下,到海裏去尋找他。也許要經過無數的歲月才能到達最初的地方。可又有什麽關系呢?她知道另一粒沙一定會在海底做永遠的等待,望穿秋水。

很快雨季來了,可來臨的不是河流暴漲而是泥石流。珍珠和珍珠中的沙粒一同被埋到了淺淺的地下。沙粒非常失望,可是她知道自己還有機會,畢竟陸地還是會運動的,而且比自己快多了。

又是一個漫長的世紀,珍珠層已經被剝離的沒有了。沙粒露出了原來的本色。她覺得自己很幹凈,自己可以一塵不染的去見另一粒沙了。上面傳來隆隆的的聲音。這是一個金礦。沙粒和著其他石頭,泥土等一起被扔到了一個酷熱的罐子裏,知道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一粒金沙。很快,她和其他金子被融合到了一起,煉成了金磚,運到了什麽地方的金庫收藏起來。想起海底的另一粒沙就心如刀絞。但她安慰自己說:還有機會的,不可預知的未來也許會再次把她變回一沙粒,並且把她帶回大海。那樣她就可以作長久的找尋,為了茫茫大海中的另一粒沙,為了在海底等待她的另一粒沙。

有一天金磚和金磚中的沙粒一起被取出。她不知道自己將會怎樣。金磚被做成了一張唱片,記錄下了地球上各種聲音和語言,把括大海的波濤。直到唱片被安裝在火箭裏的時候,沙粒才覺得有些驚慌,她問身邊的黃金:我們要這是要去哪裏?要飛向宇宙。向其他可能存在的智慧生命傳達地球人類的信息。其他的黃金驕傲的回答:不是每個黃金分子都有這樣的機會的。正在這個時候火箭發**,沙粒看著越來越遠的地球,在宇宙中地球美麗而脆弱。她忽然想到自己永遠也不能回到大海,回到沒有任何諾言就在海底無盡等待自己的那一粒沙面前了。她有著極為驕傲的歷史;她曾是世界上最美麗的珍珠,最純的黃金,現在她是一粒飛上了茫茫宇宙的沙粒。可是比起這一切來她寧願在海底做一粒沙粒,哪怕在自己所愛的沙粒身邊呆上一小時,就灰飛湮滅。僅僅是為了兩粒沙之間可憐而簡單的愛情。

宇宙空間之中穿出一粒沙的哭聲,飄蕩著,經久不息……

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堅持就如同這粒沙一般的可笑。

許下諾言的那個墨修還在等待著我,而此刻的墨修卻是要將我嫁給別人?

可笑,可嘆!

夜風撩撥著燭火,輕撫著藍煙,那似滅不滅的星火,似*,似藕斷,交織在古老的深閨裏,愁怨染浸滿室的寂寞。誰曾記得,當年美人兒風華絕代,誰又曾記得,紅顏易老,一朝白發襲鬢頭,繁華落盡,終將花飛葉落隨泥塵。

塵封回憶中,古卷書冊,我伴你側旁,紫檀沈香氤氳滿室,聆聽世事,窗外夜色如墨,偶有鳴啼之聲,亦不礙閑情,一豆紅燭添暖色,微笑著脈脈站在你身旁,聽你講天下事評說,與君共渡細水長流。

猶記得,那夜倚你肩,半夢半醒間,三月桃花香飄滿院,猶記得耳畔的呢喃密語,盡吐心中柔情。凝眸相望,情深深意深深,癡心將情愫鐫刻,為君傾負韶華;誓盟真真心真真,願將桑田刻成湖泊,願將日月畫成傳說。

然,春去秋來,離別容易,縱有深情,奈何緣淺。

歲月遼闊,漫天桃花燃盡寂寞,縱使我過盡千帆見證許多,眼眸仍如最初清澈,望穿繁華,縱使韶華易逝,煙花易冷,心心念念,不忘在心中勾勒你的肖像。

千年的時光笑漂泊,輪回的寂寞未失落,三生三世,我含笑舞青袖,佇立清風晚夕,在彼岸靜守淪落,誰能許我一世笑顏?

月淡、風淒,一曲亙古的琵琶,道盡今生無盡的眷戀。思念總是踏月而來,滴滴流動在心海,紛紛揚揚,碎成千萬片,絲絲聲聲留下的印記,在心間結疤,淚水氤氳雙眸,肆意滾落,灼傷了眉間昔**為我點的那抹朱砂。冷月無語,寂夜相思縈繞,昔日種種,成了一生綿長的殤。恨夜難以入眠,碎了一地的思念,瘦了一輪冷月,黃了一院的紅花,霧散,夢醒,那是千帆過盡的滄桑。

回首,紅顏不堪笑顏,昔日的輕憐,耳畔的呢喃,全化成枕邊的如畫似夢,昔日的幾許情意綿柔,隨夜盡情地釋放,終,綻放成臉邊的淺淺淚痕。夢縈千回,相聚、別離、恍然一夢,終,紅顏早生華發,留下了恒古的殘夢。

……

多少紅顏悴,多少相思碎,我只願用我三世煙火,換君一世迷離。來世你渡我,君可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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